睡到将天亮的时候,身边热烘烘的,多了一个小暖炉。
张清韵还以为曹凝发烧了,迷糊之下的第一反应就是探他的额头。后来发现没事,又抱着他继续睡觉。
就如同他们在一起的去年夏天,在老张家那间不大的卧室里面,他们也曾相依相偎地度过了一段日子。
短暂的美好,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戳人心窝的东西。
张清韵记忆中最美好的东西,就是十八岁的曹凝。
醒来后的曹凝抱着他说:“如果我不过来,你是不是永远也不会再对我迈出哪怕一小步?”这是对年少轻狂的惩罚,还是他对这场邂逅的馈赠。
而张清韵的回答却让他无法归罪,他说:“没有我可以迈步的位置,你早已经把我困起来了。”
他是困在过去走不出来的时光乘客。
“我怎么困住你了?你心里的人是我吗?”早晨的一切都是新的开始,曹凝被阳光照射的心逐渐温暖过来,又开始有了新的希望。
“是你。”
他的一句话,足使春暖花开。
“我走过这么多个国家,最难忘记在澳洲的雪夜,所以我又回到这里来了。”他要的他想听的,都在这里,他能懂的能接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