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,他反射性地抱住。
“我饿。”饿了一天了。
“……”胸腔里隐约传来叫做心疼的东西,张清韵二话不说把他弄到客厅沙发上躺着,自己去厨房做面条。
“我不吃面条。”曹凝有气无力道,就是不吃面条。
张清韵拿他没辙,只好先做菜,让饭慢慢煮。
花了十多分钟把一个蔬菜一个肉汤做好,端出来,先盛给曹凝吃着。
蔬菜是生菜,能饱肚子,肉汤是肉片丝瓜汤,能暖胃。
“你吃,不够我再去做。”张清韵看他吃的架势,隐约觉得桌面上的东西不够这只小饭桶吃的,起身想进厨房再做一个菜。
“别。”曹凝百忙之中抬起头来,手指握住张清韵的手腕,不让他走:“你吃,不够等会儿再说。”说罢又低下头,继续大口大口地苦吃。
“呵。”跟一头饿狠了的狮子似的,吃相残暴。而且张清韵很好奇,既然曹凝这么能吃,为什么不长肉呢?除了屁股有点肉之外,到处都是硌手的骨头。
两个人花了半个多小时,把两大盆菜和一锅米饭通通吃进去。
吃完以后都撑着了,躺在沙发上不愿意起来。
张清韵眯了一会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