厘子放着,自己慢慢吃。
“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过来收拾?”看着桌面上的空碗,曹凝问道。
“没说,送完水果跟我们唠嗑了一下就走了。”
“……”
张清韵并不知道有人在等自己的电话,或者等他现身。他挺忙的一个人,因为身上挂着学生会职位,偶尔会被拉去做壮丁。
最近大家在组织一个活动,就是动员身边的同学去做义工。
这不是官方活动,是学生会会长自己发起的活动。
他的提议吧,有人赞同,有人觉得站着说话不腰疼。自己都还没奔小康,哪有精力去忧国忧民。
张清韵属于中立派,不狂热也不排斥。
“清韵,你的意思呢?”参加的人不多,学生会会长丁霖没有勉强他们,只是看着张清韵。
要说丁霖这个人,冷冷清清地,看人的时候,无端让人觉得有点幽冷,想起鸡皮疙瘩的感觉。
张清韵被他看了一年,从最初的不习惯,到现在的淡定。
“我没有意见,你安排。”
“好。”丁霖点点头,认真统计愿意参加的同学。
本子上的名字没几个,他们各自有自己的不方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