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韵上学不算早,今年二十一岁,出生月份是十一月份。不过竟然比其他两人还要小,他是寝室的老三。

    还有个体弱多病的老四,经常请假自修,一个学期几乎见不到多少面。

    “我没事,只是有点虚。”张清韵捂住胸口说,心虚来着。

    “刚才怎么样了?你跟人家说了什么,就一起走了?”薛涛还说:“你是故意的吧,我让你去跟体育系的系草告白,你小子却跑到曹凝面前,那可是法学院的高岭之花,连院花的地位都得排在他后面。”

    一来是人家确实长得标致,二来是身份压人,一般二般人,谁敢往他前面排。

    要是曹凝是个低调的主还好说,偏偏他就喜欢别人捧着他。

    和他玩一块的人,都是一口一个凝少地喊,往来人士均是干部子弟,最不济也是书香门第。你要是个有几个臭钱的商人子弟,人家还不屑跟你称兄道弟。

    “我找错人了?”张清韵呆呆地看着他们,问道。

    “嗯,找错人了,我当时想提醒你的,但是阿树一干扰我,我就迟了一步。”薛涛说道。

    张清韵瞪着席东树,表情苦得能滴水:“树,你害惨我了,你知道不?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席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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