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问了,前两回延湄还乖乖地答“不晃,不颠,也不冷。”次数多了,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萧澜,冲他勾手指,萧澜附耳过来。
延湄小声道:“澜哥哥,你打仗打傻啦?”
萧澜笑起来,暗暗捏她的手,低声道:“是有一点儿。”
他强按激动,拉着延湄往自己身上靠,又反应过来自己穿着盔甲,太硬太凉,便将辇中的白虎皮搭在自己身上,延湄默默地拿开,训他说:“坐好。”
——自知晓圣驾哪日抵京伊始,女官便给延湄教了许多,他们要从城外进到宫城,因此次大战告捷,朝臣们与巡防营商定,并没有完全让百姓回避,因而有许许多多的人在沿街拜扣天恩,延湄端着肩膀,坐得那叫一本正经。
萧澜用暖炉捂热手,护在延湄腰上,说:“往后靠着些,无妨。”
延湄斜眼看他,假装没听到。
萧澜乐出声,一手掩在她的氅衣中,来回搓,延湄后腰被他搓得温热,舒服些,慢慢往后靠,萧澜另一只手捏她的脸,又问:“怎么也没胖起来?”
延湄见凤辇到了御街,快进宫了,这才松口气,歪头注视着他,不说话。
萧澜被她这样看,心头发热,也不想说话了,只想把人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