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气,压住军心,没有什么比朕亲征更好。”
“皇上要亲征?”萧真瞪大眼睛,立时反对:“那怎么成!”
“怎么不成?”萧澜一哂,“朕又不是没与匈奴人交过手。”
“当初是当初!”萧真急道:“与现今怎么相同?”
千金之子,尚且坐不垂堂,更何况萧澜是万金之躯,真有个损伤,满朝文武哪个担得起?
萧澜看他发急,反倒哈哈大笑。
第二日朝堂上,萧澜此话一出,果然朝臣们也皆是反对,包括陆文正在内,大家理由都和萧真差不离——皇上以天子之躯,不能轻涉险境。
下朝后,萧澜命人宣陆潜进宫。
“先生也反对朕亲征么?”萧澜坐在桌案后问。
陆潜想了片刻,一笑道:“于私,臣的确要反对;于公么……臣赞同皇上。”
“先生恐怕是唯一赞同的人了”,萧澜露了笑意,须臾又摇摇头,道:“也未必,朕还没问过皇后的意思。先生说说,为何赞同?”
陆潜扶着拐杖站起来,躬身,“那臣便斗胆揣测圣意了。”
萧澜示意他说。
“眼下,濮阳告急。”陆潜徐徐道:“朝廷召集兵马,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