翊。”
“什么?谁?”柳御史以为不是自己听错了,就是下人听错了。
门房拍着胸脯,“错不了,老爷,那人身量高大,眼神很是锐利吓人。他说他叫萧翊,今日刚从燕北边关回京,特来府上拜见老爷。我便让他在门厅等候。”
萧翊?燕北?御史老爷扔下手里的书册,从矮榻上骨碌下来,一边忙着正衣趿鞋,一边骂道:“混账东西,那是晋王,大周朝的三皇子,他的名讳也是你随口叫得的,不要命了么!”
门房听了哭丧着脸,“奴才见他穿得普通,连身官服都没穿,手上也没个拜贴,只以为是哪儿来了个想巴结大人的,谁知道他是晋王殿下啊?不好了,老爷,奴才见那人神色嚣张,还随口呵斥了他几句,让他老实在门厅候着,这可如何是好?”
柳老爷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,顾不得骂那愁眉苦脸的门房,一溜烟地赶到门厅,见到一人背身而立,正在看墙上的字画,他身材高大,虽然只穿着一件半旧的藏蓝色衣袍,却掩不住身上金戈铁马的仆仆风尘,让人观之便生出敬畏之感。
柳老爷纳头便拜,“下官不知是晋王殿下驾到,有失远迎,还望殿下恕罪!”
那人缓缓转身,面貌刚毅,目光深邃犀利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