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有充分契合,所以会产生支配上的困难。就像此刻一样,她连一个水罐都无法举起来,只能凑头过去,就着长生的手从水罐里喝水,长生随着她吞咽的动作,小心地抬起水罐,待她喝完水,又用衣袖沾了沾她唇角的水渍,细致又体贴。
柴房前,不时有人影晃悠,跟看动物一样从门缝里对着他们两个人指指点点,“快看啊,这个女的是个妖精,谁知道是狐狸精,还是黄鼠狼精。那个男的是顾绍恒。你听说过这个名字吧,那可是京城里出名的人物,几年前还被圣上钦点为探花呢,据说是本朝最年轻的探花郎。”
“别胡扯了,探花能到咱们府里做下人?”
“以前是探花,还做了翰林院的编修,后来他爹犯了事儿,死在大牢里了,他被贬为官奴,进了楚馆。”
旁边的人啧啧称奇,“好好的一个探花郎做了相公,他爹可是当朝的一品大员啊,这脸丢到姥姥家去了。”
“可不是,人家的儿子光宗耀祖,他可是把他们家老祖宗的脸都丢光了,他爹要是知道了还不得从棺材里跳出来!”
赵大玲听着他们说长生的身世,比自己被火烤还难受,冲着门外喊道:“哪个不怕死的进来,本大仙儿今天还没吸人血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