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。”
长生只道她在安慰自己,他想起以前见过的亲贵女子,都是脸涂得白白的,面颊上点着粉红色的胭脂。他恍惚记得在一桌酒宴上,一个自诩风流的公子曾吹嘘花百两纹银买一盒胭脂,只为博佳人一笑。当时他虽不屑花钱买笑的行径,但是也不觉得百两银子是多大的数目。如今,不过是一盒市井上最廉价的几十文钱的香粉,他却连“我买给你”几个字都说不出口。最低贱的身份,命都不是自己的,什么都是奢望,连心动的资格都没有。
赵大玲见到长生黯淡的神色,心中一紧,知道他必是想多了,赶忙标榜自己,“真的,没骗你。就我这张脸,哪还用得着那些霜啊粉啊的!”
长生张张嘴,想对她说不要妄自菲薄,想说你比我见过的所有女子都美好。但这些话还是没有说出口。
不过,好在他没说出来,因为他根本就误解了赵大玲的意思。赵大玲继续大言不惭道:“脸黑的才涂粉,一脸雀斑的才需要用胭脂盖盖。我这天生丽质皮光水滑的,擦胭脂抹粉反而不好看。”
好吧,长生承认赵大玲说的是实情,但这种话不应该等着别人来说吗?哪有自己嚷嚷出来的。
赵大玲沉浸在对自己的自吹自擂中,“你别看我穿着粗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