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保护他,这种无力感甚至比当日一道圣旨之下,他被除冠剥/衣,贬为官奴更加强烈。
赵大玲看着他的脸色,小心翼翼道:“你累了吧,要不要歇会儿?”
长生苦笑着摇摇头,“我不累。你的话我听明白了,不会再提这件事。只是,我终究是亏欠了你,无以为报。”
赵大玲连连摆手,“不用,不用。咱们之间还说什么亏欠不亏欠的话。”说完,她又觉得这句话好像说得有些暧昧,貌似是太亲近了,连忙又找补道:“我是说,你不用把这件事放在心上。”
长生抬头见赵大玲微红着脸,虽是一身不合身的粗布衣服,头上也只有一根木头簪子,却一下子让他想到刚才她所说的“莲花出淤泥而不染”,一时竟觉得没有比这句话更能形容她的了。在这样恶略的环境中,她却如此善良美好。
第二天赵大玲帮着友贵家的分发了早饭,便去五小姐那里上职。她昨天因着黄茂的事儿少当一天差,五小姐明里倒没说什么,莲湘为人厚道,怕她难堪也没提这事儿。
只有蕊湘幸灾乐祸,咋咋呼呼地甩着手里的帕子,“哎呦我的娘啊,我还寻思着你今天也不好意思出门呢,没想到这一早你倒是顶门来了。还是你想得开,遇到这样的事儿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