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话也结巴了,“我,我不是成心的……我就是不想让你下床……”
长生不动了,晶亮的眼睛看着她,不过一瞬,又垂下眼帘看向地面,声音轻得赵大玲屏息才能听清,“我已然如此,不值得你如此维护。倒是你的闺誉清白,不能因我而累。”
赵大玲只觉得心口一痛,仿佛纠在了一起,自己都无法解释这突如其来的心痛究竟为何,只是下意识地说:“我不在乎什么清白不清白的。给我立一个牌坊我也不能当饭吃。谁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去吧。”
长生眼中是空茫的死寂,喃喃道:“人活一世,唯求‘清白’二字。若遭人唾弃,背负污名,又如何立命安身,苟活偷生。”
赵大玲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绝望,那种深入骨髓,生无可恋的绝望。“不,不是这样的。”她急急地说道,“只要你有一个干净而高贵的灵魂,就不怕别人将污水泼到你身上。世人赞莲花‘出淤泥而不染’,赞梅花‘凌寒自开、傲视风雪’,讲的都是‘风骨’二字。外在的环境,他人的非议,都不应该是你评判自身的依据。人们常说‘身正影清’,只要俯仰无愧,光明磊落,又何惧他人说三道四。”
长生抬起头看她,目光中带着一丝困惑。赵大玲这才发觉自己说得太文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