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过。透过辇车,能听见邺城沿街百姓的议论声,热热闹闹的带着祝福。
绕城一圈后,才从皇宫正门宣武门直入嘉懿宫,萧子安将原本的承乾殿寝宫空了下来,将其中的衣物器具皆搬去嘉懿宫,眼见着是要与皇后同进同出的意思。虽都觉得不合规矩,没人去劝,朝堂上如今大半都是萧子安亲手提上来的,自然对他任何决定都举双手赞同,绝无异议。
一切安顿下来,天已经擦黑,淮城公府那头宴席才刚刚开始,萧氏擦干眼泪,带着红肿的眼皮去与诸位夫人应酬。夏至还小,离不开母亲,司徒映来遂还留在自己院子里。
未料半路上却出了事儿,李尚书家的女儿李索柔宴席间让人用热汤浇了脸,半面脸都起了水泡,怕是要毁容了。浇人不是旁的人,正是柳江王的孙女箫宝珠。二人不知席间生了什么口角,让箫宝珠掀翻了桌上的汤水。
萧氏对这二人十分恼火,绕是谁家女儿的出阁宴上生了这一出都要恼火的吧。随后两家分别将人带走了,柳江王妃看左相府半拉半扯的将箫宝珠塞上马车,暗地里不雅的翻了个白眼,还好箫宝珠那小蹄子嫁出去了,不然这事儿还是要她来草心的。
嘉懿宫里,嬷嬷替唐玉晚与萧子安二人各剪了一束头发,用红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