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他说的那个该死之人是谁,无非就是宫nei的宁帝。
朝堂之上贪腐之风愈烈,这都是宁帝早些时候留下的业障,大臣你争我夺恨不得刮尽对方肚子里的油水,搅得百姓苦不堪言,只少数人能身正骨清去兢兢业业做事。
左相倒是算一个可用之人,一是与宁帝不对付,二就是吃糠咽菜也不忘去拿了俸禄补贴穷苦人家。听说他发妻,也就是受他之托去唐家提亲那位夫人,好些年都未裁过新衣裳了。
剩下的那些尚能清直的,要么是钟鸣鼎食之家,祖宗累下的财富无数,不稀罕败坏自己名声去谋求那蝇头小利。要么就是心有抱负,意图救大齐于水火之中的。谢家与淮城公府倒是难得,两样都占了。
“皇帝那头,药可下的重些,死了由我兜着……”他答应了阿迟去做德者,整治朝堂,自然要开始着手准备。
木生听闻这话,手上一抖,那墨锭就一错,溅出几滴墨汁在书案上。忍住nei心的激动,乖乖应下。
宦臣也都是有野心的,虽不至于篡国谋权,却也是想成为宦臣中的佼佼者,像是一国有皇帝,后宫有皇后,能做皇帝跟前儿的大太监也不枉割去那宝贝。就如江德镇那般风光无限是所有太监打破脑袋都要的。想来他离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