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对不起您啊!老奴有罪,也对不起明贤皇后啊!呜呜呜……”江德镇哆哆嗦嗦的扑在地上,行动迟缓的叩着头,鼻涕眼泪糊了满地。
木生眼神迟疑的来回在萧晋与江德镇身上转了几转,怎么殿下与先去的明贤皇后还有什么渊源?明贤皇后分明在殿下出生前就就薨了。
“进去吧,他问你什么你如实说就是了。”萧氏看他一眼,眸光一转,淡淡去吩咐。
江德镇的哭声戛然而止,就卡在嗓子眼儿里,噎的上不去也下不来,脸上憋的青紫一片,他颤颤巍巍的开口“殿……殿下……”
“去做就是,本王随你一起。”萧晋顿顿步子,又率先进了承乾殿。江德镇犹犹豫豫的跟在他后头,心里打鼓一样,殿下怎么能吩咐这样做呢?这无疑是自毁前程啊!毁的不仅是自己,也是先帝的名声。
宁帝刚刚更衣完毕,倚在榻上,身后是一件明黄色绣金龙迎枕,身上熏了一股浓重的龙涎香气,盖住了尿搔味儿。
迎头看见萧晋进来,身后跟着的是像苍老了二十多岁的江德镇,眼神下意识去躲闪,随之飘来一阵屎臭尿搔的味道,他扇了扇鼻尖,有些厌恶。
捏着鼻子瓮声瓮气的开口“元王还有要事在身,朕就不留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