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了厅上战战兢兢的众人, 只见偏僻角落里那满面冷汗的掌事,明显心里早就受不住了。
她轻蔑一笑, 放了手中的杯盏,冷声道“平日里不说,只当你们心中是有分寸的,却未想到有人竟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了这等下作的事儿。不知分寸,丝毫不知为奴为婢的本分。”
她一拍桌子继续怒道“看来是本夫人这些年修身养性让你们忘了生不如死该如何去写。这还是眼边儿的,我看不见的还有多少?一次尚能忍,两次你只当本夫人是瞎子吗?”
边角上的牛管事终是心里受不住,砰地一声扑跪在地上,涕泪俱下,匍匐着向前爬去,他身下还有一滩淡黄色泛着搔气的液体。众人向后退去,离他远些,像是见了什么脏东西。
不少人掩面,心中惋惜,又不忍去看,与牛管事共事多年,自然有与他交情匪浅的,此刻也不敢出声。
他们都是跟着萧氏二十多年的老人儿了,萧氏年轻时候的脾气真是不算好,动辄打打杀杀,手段也狠厉,他们过得战战兢兢,如履寒冰。
这些年萧氏的脾性才好些,他们才不用终日惶惶不安。果真人是剑皮子的,一放松下来就忘了往年是如何的。
原本也因安逸有些放松的众管事与嬷嬷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