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的绷在身上, 下摆处还短了半尺,看着身量倒是不小,江氏初见他便被唬了一跳
。
那男人似是也知自己没法子见人,有些瑟缩的低下了头。他如今能活下去, 便是上天的恩赐了, 为奴为婢也没得挑, 也幸亏这张脸毁了, 不然怕是要惹来许多麻烦。
江氏掩了面, 不忍看他,这牙婆如何敢将这般糟眼睛的带来,整张脸都糊了的鬼模样,谁家敢要。
那牙婆也是觉得尴尬,甩了甩帕子干笑一声,带出阵阵香风, 这人在她手里头足足有月余, 谁家见了也不敢要, 今日也是带来碰碰运气,万一就送出手去了呢。
心里虽是这般想的, 嘴上却还是极力道着这人的好儿,一副谄媚样,面上的皱子都似菊花一样挤在一起,“夫人可莫要小瞧了他,这脸虽毁了,却是老妇人手里最能耐的一个,通文识墨的,又写得一手好字,丹青也是能画的真真儿的,留在老爷的书房里伺候笔墨是再好不过了。”
江氏心下有些动摇,老爷原本那通文墨的小厮没了,这些日子正缺个称心的,奴才里头哪有几个识字的,今日不是拿错了这个,明日又是拿错了那个,惹得老爷不痛快。
牙婆见她动摇,又忙着劝说,可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