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夫人见那镯子与雪白的皓腕相得益彰,长舒一口气,满意的笑了。
谢清澄走时赠了罗湘一件牡丹京的膏脂,罗夫人还要推辞,却抵不过谢清澄的极力劝说,又看罗湘一副想要的模样,还是厚着脸皮收下了。
谢清澄见她收了,才轻快一笑“清澄是真心当湘儿作妹妹的,湘儿这声姐姐都叫了,我若不与些甜头,她岂不是白叫了,清澄可做不出这等子厚脸皮的事儿,况且,婶婶都将镯子赠与我了。”
说罢,晃了晃手上头的镯子,哄的罗夫人笑了出来,心头那股子窘迫也去了。
罗夫人终于肯与谢家往来,谢家自然是乐意的,又嘱咐谢清澄千万收好了这镯子,可是件贵重的物什。
深秋易雨,雨水又刺骨。邺城夜里下了雨,开始淅淅沥沥的,后又转急,成了一片雨瀑,这般大的雨,邺城已经多年未遇了。
街上行人稀少,能窝在家里头的都窝在家里头,不少惧冷的人家已经生起了炭盆,烘得屋里燥哄哄暖融融的。
唐二爷府的屋檐上头却摸上了几抹鬼鬼祟祟的人影,都是黑衣,看着身手矫健,是练家子。
每人手里头都拎了长薄的器件,上头裹了一层黑布,一人的布条似是勒的太紧,受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