渡了口药,还觉得有只小舌头顶开齿端,直接探了过来,象确认药是不是咽了下去般,在自己的口里逡巡了一番,才收了回去。
长到十七岁,他哪里经历过与女子这般亲近,虽然对方才八岁。赫蒙宣全身都绷紧,额上全是汗。一口药咽下去,从嗓子一直灼到胸口。
他的唇一经释放,就胸脯起伏,剧烈喘息。未及缓过这口气,眼前,是自在放大的脸,又一口药,柔软的唇直接覆了上来。
“唔。”赫蒙宣窘迫至极,却无力。想挣扎,却被自在按在床上,动弹不得。
他从没有无助到如此地步。
自在忍着嘴里的苦味,心里却是甜蜜无比。
一碗药,用了十几口才渡完。两人都喝得毕生难忘。
喂完了药,两人相对喘息。好一阵,才平静。
“苑广华昨日坠堤,溺水而亡。”自在哑着声音。
赫蒙宣沉了好一阵,垂下目光。
“我,已经奏报皇兄,免他家人流刑,妻眷可不入官奴籍。过几日,入殓后,便将他家小迁到西北去。西北官学私学兴旺,若他后代出息,可凭读书,重取功名。将来为国家出力,可赎他父亲罪孽。”
“嗯。”赫蒙宣闭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