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承欢,从来不知道有如此艰难。
云扬辗转在御榻上,难耐地喘息。
承欢前,四五该受的杖,他执意拦下,以身相替。
就在御榻前受的。四十杖,不多,但也不少了。
再上御塌,云扬马上感到了吃力。
当刘诩象往常一样,按着他的腿让他曲腿时,云扬不得不承认,自己真的做不出那样的动作了。
刘诩低下头,开始辗转吻他。手也伸到云扬身下。
刘诩用手抵着云扬胸膛,将人按在床上,开始反复撩拨。
熟悉的气息,激荡。香甜的味道如此吸引,云扬再难忍得住。他迷蒙间,开始热烈地回应。
“扬儿,你好狠……”刘诩眼角全是泪,反复吻他,撩拨他,让他一次次进入自己。
“扬儿,那是我们的自在,你后悔承诺了他?是否也后悔如今?”刘诩听见自己的声音痛楚而又迷茫。
身前身后的感受如此难受,云扬哪还说得出话。他喘息着,唇都咬破。
继而,血煞在爱与极度痛楚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