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肿痕,从臀到腿,排列整齐开去。户锦鞭法不错。
尚天雨脸红得烫人,逃避地把头伏进臂弯里。
“元帅,打多少?”有军士问。
“先来四十,正正规矩。”户锦扔下话,自己出门找蓝墨亭巡宫去了。
留下尚天雨,在一声紧似一声的军杖上咬牙苦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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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凉居。
尚天雨被抬回来时,昏迷不醒。
刘诩急来探视。
户锦正守在床边。见刘诩进来,忙起身。
“怎么样?”刘诩伸手摸摸天雨额头,又湿又烫。
“打重了。”户锦有点尴尬,“陛下别急,太医已经瞧过了。”
刘诩点头。户锦扶她坐下,又解释,“尚贵侍从没在军里呆过,想是不习惯,若是呆下一阵……”
刘诩拦住他话,“什么话,那大杖是人能习惯的吗?”
户锦抿唇。
刘诩又觉失言,歉意道,“卿就习惯了,是吧。对不住,不该苛责你。”
又叹气,“一将功成,众人只瞧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