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胎,无论男女,都是皇储了。”
慎言凛然点头。当日宫变,便为着身世问题。老王刘肃早已经病体难愈,却因等着这一胎诞生,而挣扎到这个时候也不愿撒手而去。临闭目前,仍留字条给她,希望不忘当日承诺。
刘诩冷冷笑道,“再怎样,都是我的骨肉。老王那些人,却是迂腐了。”
慎言无法接话,只轻轻抚她后背。
刘诩沉了好一会儿,“平氏……”
慎言顿了顿。入冬时,幽禁的平氏故去。一直停陵在护国寺。
“在春播前,让她入土吧。”刘诩抚了抚肚子,叹了口气,“她也算是个可叹的女人,只不许入皇陵,另在西山避一处墓地吧。”
“是。”慎言低应。好一个可叹,可怜又可恨,她的一生,也只用这两个字可形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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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宫。
尚天雨站在堂上。
户锦接了圣上口谕,转身看了看尚天雨。复用藤条梢指了指,示意他动起来。
尚天雨脸都红了。别别扭扭地。
“时间很紧,过会还要巡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