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诩见他兴致不高,便知他心意,笑道,“若想让朕少受点累,那胎可必得壮实。言卿便勤加调养吧。”
“臣……”慎言滞了片刻,抬目看见刘诩盈盈的笑脸,到底没把后半句说出来。
“臣遵旨。”
有了皇嗣便可,他并不在意子嗣。何况他已经失了本家,只身一人……慎言转了目光,心中却有了决断。
刘诩目光追过去。以她对慎言的了解,他这样,定是口服心悖了。
“慎言……”刘诩稍稍沉了声。
慎言略慌地抬目看她。
“别当朕不知你打什么主意呢。”刘诩看着他眼睛,“明年秋获节后,便停了朝事,专心在竹苑调养。”
慎言脸全红,争道,“不能这么算,您不是也说了?谋事在人,却也要天意成全。”
“所以你要努力哟。”刘诩把他堵回去。
慎言彻底没办法。
刘诩笑着揽住他,“不是说笑的。”想了想,又郑重补充道,“若不能留子,朕便锁你宫禁。”
慎言脑中立刻翻出宫变后,留在自己腕上的那两段链子。虽然后来费了挺大劲锯开了。但当时陛下的盛怒,可是记忆犹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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