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不算数。”
慎言抿唇,再不出声。
刘诩登时怒气撞上来,“你呀,就护着吧。”
尚天雨一下子明白过来,膝行两步,急道,“主上,昨天……是天雨妄行,违了宫禁,与慎言哥无关。”
刘诩眼睛一立,啪地一拍桌案。
吓得尚天雨一抖。
“慎言,你听听他叫你什么,这回知道错哪了吧。”
尚天雨又气又急,难道是为了这个?以前也叫过,她怎么不发作?红着眼圈,委屈道,“是天雨失礼,不该在宫中论私谊。”
“臣侍知错。”慎言一叩到地,“天雨既认臣为兄长,臣便有督导责任。臣知他心有郁结,陛下也一直忧心,可却仍束手无策……臣有负陛下重托,更负天雨一片赤诚。臣侍知错。”
天雨完全愣住。
却听刘诩缓声叹道,“就是这个理。天雨倾心信任,你我二人却不能导他郁结,于私,难全昔日一片情意,于公,……”
慎言颤声,“是臣侍难负责任。请陛下保重身子要紧。其余的,臣会周全。”
刘诩涩涩笑,“你与朕一般,硬不起心来,只会一味纵容。真若能周全,他也不至于成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