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仍有执念不改的人,若未成事,只问当事人之罪,也请不要株连。”
慎言沉吟半晌,郑重点头,“好,当不负大人所托。定会照应好他们。”
云扬起身,郑重行礼,“谢大人。”
“不敢。”慎言伸手托住。
“当得的。”云扬很郑重。几千人的性命,和他们身后的亲族,朋友,师门,乡亲。哪一条不是性命?
“我自知颇深。”云扬剖心而谈,“处事虽多有决断,但从来狠不下心。即使此刻身在秦地,也只会醉心民生,于时局,也不会有很大改变。这话,已经反复向家乡的人重申过。楚洛已矣,现在我唯愿心中挂念的人,都能过得好。”
慎言长长慨叹,“大人才是真性情。”
“此后经年,言相辅佐陛下,劳心劳力,还请珍重。”云扬郑重再礼,“陛下……就重托给几位大人了。”
慎言拉住他,郑重道,“言重了。臣侍当效死力。”
两人相视,而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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陛下车驾已经准备停当。云逸带着铁卫护驾。都天明伤重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