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诩手都打着颤,气急道,“你若想了,血煞扰得难受,每夜我都在,还不行?喔,今夜……”刘诩想到御水河边被截走了一会儿,缓下口气,道,“你身边有教引宫人,他们也可服侍你,哪用自己下手?你……你……”想到云扬妄行,刘诩气又涌上来,“你自己又不会。没轻没重的,伤着怎办?”想不明白,云扬为何拼着败坏自己德行,也要自己弄?看他死死垂着头,刘诩更觉心里塞得难受,有什么,不能直接对她讲?这样作贱自己?
云扬死死垂着头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被逮个正着,还是在这么窘迫的情势下,他确实始料未及。
刘诩已经火起。
“你大哥把你托给我,便不是侍主,我也比你大着几岁,督导之责未尽,是我失察了。”刘诩站在云扬身前,心里又痛又气。这事,断不能让云家知道,可她更明白,这种事,有一回,就会有下回,男子一旦从这上面有了经验,若不是一次性板回来,便很难再改了。
她狠下心,回身抽出随身带的短刃。刀鞘上古朴花纹,是柔韧鱼皮。她在手心狠狠握了握,想起大漠里,那个冷盔□□的少年将军,心里疼得几乎滴下血来。
“哪只手……”
云扬颤了下,抬目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