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绞绞头发。
户锦摆手,“无妨。陛下有急事?”
刘诩按了按眉心。
“慎言讲吧。”
户锦怔了下,看向慎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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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渊。
四五嘟着嘴,絮絮叨叨。
这一个月,被人截走陛下的事,已经不止一回了。中宫的事,他们无权置喙,但慎言品级还低于云扬,怎敢公然在御水河前截人。
“四五,还能不能让我吃完饭?”云扬无奈。
“哎……”四五不好再说。从到了临渊,云扬便一直不太爱吃东西。能让他吃上几口的,也只有借陛下的名了。云扬最是不愿给人添乱的,一提到陛下关切嘱咐过的,他便是没胃口,也得硬吃下去。
“多吃点。若是知道您用少了,皇上不得还当是您真的心里不痛快了。”四五又反口。
云扬笑着掷下筷子,“哎,咱们四五的这张嘴呀……”
日头已经沉到御水河另一侧去了。七八月份,河面上的潮意夹着白日间的闷热,将小岛团团笼住。
云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