揽紧他,“梦到了什么?”
“梦见……中宫大人曾与您说过的那番话。”慎言柔韧的腰被刘诩揽着,整个人踏实又温暖。他出神地看她,眼里有雾气,却亮亮的。
配与不配,不是不能想,不敢想,而是不该想。要怎样才相配?要谁认可了才能相配?这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。人,本就是活给心爱之人,活给关切之人,当然也可以活给自己,真的不必执著于其他人的目光。即使往昔不堪,即使觉得万分不配,却仍被珍视着,不离不弃,这样的情谊,便足够了。
两人都静。听到彼此心跳的声音。
刘诩一寸寸地俯下身,吻住慎言的唇,仿似叹息“慎言……”
慎言仿佛全身都震了下,最后一根绷紧的弦全断。
刘诩顺势挑开薄被,露出慎言如玉雕一样裸着的全身。身下,仍微微红肿,但刘诩仍坚定地覆了上去。两人契合在一起时,慎言疼得皱起眉。
“……慎言……”刘诩一遍遍轻唤。
“在。属下一直在,永远都在。”慎言哽咽。
刘诩停下来,低头又吻他。慎言挺起身,坐起来,展开修长的手臂,揽住给予他温暖与关切的人。一动,身下的疼和周身的不适,一同叫嚣着向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