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诩思索着措辞,“如果仍由他拱卫京城,恐会是最大变数。”
“朕不愿拿你去试他,所以,他,必须外调。”刘诩沉声。
慎言苍白着脸色,咬唇。
与曲衡的过往,陛下还是在意的。而自己更多的过往,她也不会不走心。慎言心里缩成一团。僵了一会儿,缓声道,“属下明白。”
刘诩细细打量他神色,知道他定是想多了。
“慎言,”刘诩握住他冰冷的手指,“抬头看着朕。”
慎言滞了好一会儿,像负着千钧般,沉重地抬起目光。
“过多的话,朕也不再多说。耀阳的过往,不是秘密。你若承受不起,也不会挣扎到现在。我若耿耿于怀,也不会托以朝事。”刘诩幽深的目光攫住慎言的眼睛,“朕相信,我的慎言,不该这样脆弱。”
“曲衡的事是这样,以后别的事,也是这样。但有变数,必要先于应对。”刘诩握紧他的手,“朕知道,你与我,处事想法,尤其相近。细究起来,你我实是同样的人。”
慎言目光闪动。
刘诩知道说中他内心最隐密去,挑挑唇,一字一顿,“朕不希望你妄自菲薄,失了本心。”
室内安静。刘诩也不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