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用药,可曾试过这下面?”刘诩侧身支起半个身子,一只手轻拂他身下,引来他一阵轻颤。
“……没……没试过。”过往并不美好的记忆,让慎言一躺在床上,就开始紧张。
刘诩自然知道他的习惯,不急着攻城掠地,反而轻轻拂弄。饶是这样细水慢渗,慎言也不自觉地眼睛都闭上了。
“不是他们教导的那样。”刘诩疼惜。昔日名贯京城的公子耀阳,学成自男苑。谁能知道,他竟连一次普通的愉悦也没获得过。
“属下……”慎言话也说不全,只余喘息。
刘诩叹气。虽然他这样不安,但今夜毕竟是他的新婚。不过这一关,慎言便没有做贵侍的自觉。虽然他极力表现得泰然,但他的不安,掩也掩不住。
刘诩撑起来,轻轻吻他。
慎言颤着睫毛,睁开眼睛。眼前,是刘诩轻轻闭的眼睛,唇边,是柔软和甜蜜。慎言再忍不下,泪,一滴滴从眼角滑落。
他翻过身,跪坐在床上。虔诚地,扶着刘诩的腰,轻轻挺身。
两人同时一震。
慎言滚热的泪,和着颤抖的吻,轻轻落在刘诩发间。
从今而后,侍君以身。也不用想着配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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