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那夜去见的那女子,是尚氏酒业的老板。”
“皇家御供醇仙酿?”刘诩问。
“对。当时平……”慎言尴尬地看了看刘诩,“臣侍奉平太后时,尚老板便是太后的心腹。醇仙酿也不只专供皇家,到京后,总是要分封给诸位重臣,皇亲等等。赐给先皇叔刘执的,便是掺了药的。”
刘诩眼角闪出冷意,“这我知道,与梁相的病有关?”
慎言点头,“估计也赏了相府。”
刘诩沉默无声。
慎言也不敢出声。
那酒有问题,却不知都赏给了谁。平氏与刘执不合,与梁相也不合,不过但凡有理智的人,断不会凡政敌都给人在酒里下毒。这平氏和她乳母的心思还真是狭隘又狠毒。
“你怎么说?”刘诩问。
慎言苦涩笑笑,“当时有平太后乳母在,臣不得插言。”
“你应该是干预了,但她们俩没听,还被那乳母揪住不放,致使你一度处在下风?”刘诩猜道。
慎言垂头,“对……”
刘诩感叹地拍拍他肩,“焉知不是你自己故意落的下风,你在母后那,早有抽身之意。”
慎言被说中,点头,“无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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