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若要吏制清明,确实需要这样的人坐镇御史台。
君臣二人吃饱了。得空又喝了点茶水。
“您方才把叛军比作兔子,倒是新鲜又贴切。”戴忠信起身给刘诩续茶,笑道。
“嗯。”刘诩笑笑,“大营里有人这么说的,朕听着也是有趣。”说到后半句,有怅然之意。这话,自然是云扬说的,她又想到那个让他牵挂不已的人,不知云逸能否说服他,也不知他想不想得明白呢。不由又忧心起来。
“不过也贴切得很。”戴忠信点头。拿眼角打量刘诩神色。
“慎言到了没?”她转头找人。
“是。”候在外间的人轻声应。随着帘子挑起,慎言稳步进来,行至七步远,稳稳跪下,“臣慎言。”清越的男声。
“回来了。”看着裹了一身寒气的人,刘诩心疼道,“天寒,穿件轻裘也不费事。”
“臣大意了。”慎言温和地应,抬目,清澈的笑意,挂在唇边。
戴忠信早起身,候在一边。刘诩转身替二人引见。戴忠信本就是慎言亲手从低等臣工里臻选上来,二人本不陌生。听了新封的官职,他便笑着拱手,“刺史大人。”
戴忠信哪能受礼,忙偏过身,半跪下去,“慎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