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蓝墨亭以为他下不来面子,想避出去。伤痛的事,有时哼哼几声,总比忍着强。
户锦垂下目光,本就有些湿的眸子,润上了些雾气。
“大人陪末将闲聊几句吧,聊解痛楚。”
竟能当面说痛,以蓝墨亭对户锦为人的了解,颇为诧异,“那聊聊吧。”
“锦五岁启蒙,八岁正式拜师习武,十四岁头上,便随父亲入营,从一名小卒做起。”户锦沉了一会儿,缓缓侧过脸,经年的往事缓缓道出。
“老侯爷是望子成龙的紧。”瞧他背上的新旧鞭痕,堂堂少侯爷,怕也有户海打得吧,只是外传户海暴戾,却不想对唯一儿子也这样严苛。
户锦目光有些失神,半晌聚拢回来,淡淡笑笑,“大人是说背上的伤呀……”
蓝墨亭意识到有些失礼,歉然,“将军之名,实不是浪得的。”大齐国上上下下都知道,南有户家铁师,北有云帅镇边,可保大齐边塞固若金汤。这户锦虽然年轻,却实是数年来难得名将。
户锦戚戚然笑笑,沉默又是半晌。
“父帅严厉,但头一回真正挨鞭子,也是在十四岁那年在军里的事。那年我是前锋营的一个小兵。”户锦唇上挂出些笑,“军中的人,信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