睫毛,落寞地埋头回双臂里,“不是要紧的……公事。”
刘诩怔了怔,“公事,以后日子还长,怕你还说不够?”
慎言咬紧了唇,不再说话。
刘诩了然笑笑,慎言一路劳顿,又累又伤,想是没了精神,伸手拍拍他的背,“你也累了。先歇下吧。天亮再说。”
慎言他撑起上半身,看着刘诩起身走进内室。
刘诩站下回头,当他还有话,轻声嘱咐道,“就在此歇下吧,有话天明再说。”她又走两步,回头笑道,“过会御医服侍吃药,不可怕苦胡弄着不喝。”
“是。”
眼看着刘诩松下肩,拖着疲惫的步子走进内室,慎言久久未动。直到药香飘到唇边,他才恍然回神。苦涩的药,还很烫,一口口咽下,慎言痛到心里麻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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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。
刘诩只睡满了三个时辰,心里惦记外间的慎言,自己披衣下了床。
轻步走出来,却见软榻上已经没人了。刘诩一怔,下意识转头去找,才看见慎言正倚着窗出神。
晨光从菱窗轻轻泄进来,慎言修长玄色身影就凝在这一片轻灵透亮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