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影,心中疑惑重重。“大人,咱们跟上去吧。”亲随提醒他。他点头。别的事可从长计议,毕竟接粮大事,不同儿戏。他也策马追了上去。
远山的官道上,从近到远,递次腾起烟尘。方才还嘈杂,此刻一片寂静。月亮完全隐进乌云里,暗夜来临之际,身负接粮重任的一行趁夜疾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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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诩从校场回来,就见内侍捧着一只肥肥的信鸽。
那信鸽腿套里,塞得满满,一大张薄绢上写满了字。刘诩亲自取下来,信鸽一被放开,没形象地扎开两只小爪摊开翅膀,把肥硕的身子瘫在御案上。
“就他话多。”刘诩略略想像了一下那个小家伙写信时满头大汗,两眼放光的样子,不觉把唇角弯成出了弧度。
她也没避着蓝墨亭,示意蓝墨亭继续批阅桌上的文件,自己靠在暖笼边读密报。
蓝墨亭批了一天的公文,觉得比操兵练功还累百分,无奈陛下不松口放人,他认命地坐回案前,继续奋斗。
展开密报,刘诩表情渐重。
这是尚天雨报来的一份名单。看入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