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你找到他了?”秦淮墒似又想起什么,陡然一把揪起何公公。
何公公颤抖着拉住秦淮墒的裤角,拼命点头。
秦淮墒欣喜若狂,笑容递出一半却又想起什么似的,布满寒霜,“他人呢?为何不回来?”大手用力下,咯咯作响,仿佛儿子若在面前,便会一把捏碎了一样。
“……”何公公无言回复,只有落泪。
楚淮墒忿恨地转向刘诩,“定是你们扣他做了质,让洛儿有家不能归,”
“咦?”刘诩扬眉,本预想了秦淮墒应有的各种反应,如今亲眼得见,还是让她噎住。十年前亲手溺死亲生儿子的人,竟然还有脸说这话。
“令世子十年前幸而活命,十年间,成长中多少艰辛,”刘诩铁青的脸,话中带着痛惜的微抖,“楚洛世子已是弱冠初长成。十年间,努力成长,不曾行差走偏,文韬武艺,风采耀目。阁下理应庆幸。”刘诩有些动情。
提及十年前的那场劫难,让秦淮墒被怒火烧热的脑子,一下子清醒,也让他明白事情远不向自己想的那么简单。他满目肃冷,咬牙,“陛下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刘诩正视秦淮墒,一字一顿,坚定,“朕,要以正宫之礼迎娶您的独子,楚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