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离开。
云扬坐回床里,自己试着运行周天,只觉真气所过之经脉皆有丝丝痛楚,知道是受损后的缘故。他提了提真气,只余平日的一两成。
不过这也足够了。
慕连承的信鸽飞出去两夜一天了,若不及时想办法,何公公只怕已经领人扑进沁县了吧。云扬知道若要行动,必要赶在今夜了。若是平时,他自信能够躲过任何暗桩,但今时不比往日。他踌躇了片刻,还是自屋内翻出一身黑衣,罩在身上。
长提一口气,云扬无声地跃上屋脊。墙外,是一片静寂的夜。那些树影婆娑里,不知何处隐着暗桩,云扬屏着气,也听不到讯息。那些都是百里挑一的高手,如今自己略略的喘息,更会落在人家耳目里吧。云扬抖手,十余只信鸽从笼中飞出,在夜空里,向不同方向飞去。同时,十几只暗器,以常人无法察觉的速度,从树影中飞出来向那些方向追去。
云扬心里发冷,手中却不停,下一拔十几只信鸽又飞出去。果然,暗影里的人沉不下气了。谁传讯,会同时放出这么多信鸽?他们从未有过处理这种情况的先例。暗器已经追不上漏网的鸽子,那几个暗桩不得已暴身形,提着内力迅即追出去。
云扬手上不停,下一拔又十几只信鸽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