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钟后,少主又到服药时辰了,这一回,药中加了另外的东西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蓝墨亭脸色渐白。
“毒散。少主已先服过密药,可解毒气,可宣平嘛,”慕连承哼了一声,不屑地摇头,“她若仍象日间那样,口含着药喂哺少主,就会中毒。”
“若她老老实实地用汤匙喂食,那毒气散在空气里,她闻了后,顶多病个几天,吃些苦头。”慕连承又哼了一声,想到日间少主被她轻薄,心里又气起来。
蓝墨亭哭笑不得。万没料到这老神医,还如此小孩心性。
“我们的人,我会拦下,至少不在云宅动手,那药也就没用了,须你先截下来,别连累了少主。”慕连承看出蓝墨亭眼里的意思,“云宅以外,咱们各凭本事吧。”
“再大本事,也伤不到大齐国本。”蓝墨亭豪气。
“好,咱们各为其主,却又有同一个要保的人,这也算缘份,但愿咱们永不要再碰面才好。”慕连承朗声。
这话说得通透又大气。
“你真是大夫?”蓝墨亭摇头感叹。
“国家兴亡,匹夫有责,无关出身。”
蓝墨亭赞赏地拱拱手。
“若宣平找不回解药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