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四个兵卒,他都不认识,看服色,该是元帅亲卫。
“缚了,遣送回府去,等我回府发落。”云逸甩袖,转头迈大步离去。
“是。”亲卫早有准备,已经抖开牛筋绞的绳,上来反剪云扬手臂。
云扬心里猛沉,他眼睁睁看着亲卫把绳子缚上他身,狠劲抽紧后,末了又在腰上绕了两绕。云扬觉得手臂针扎般痛,却抵不过心里惶乱。
一个亲卫自树后把早备下的马车赶过来,把云扬的马系在车后,硬拉起他,往马车里推。云扬心急如焚,急回头找人,大哥早已经不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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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府。
大太阳下,立在院中的蓝墨亭吃惊地看着几个全甲铁卫从一辆车里拉出一个人。竹青色长衫,墨色腰封,同色的发带,被微风微微掠起。这不是昨夜在自己默许下,牵马偷出家门的云扬,还会是谁。
蓝墨亭忙迎上去。一个亲卫按住云扬肩,左腿绊了一下,云扬刚下马车,重心不稳,即单膝跄在地上。那亲卫趁云扬弯下腰时,很麻利地把左手插进云扬臂弯,反着他关节一架。云扬痛得冷汗淋淋。这正是铁卫押俘惯用手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