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,“还洋洋自得什么?还击落什么兵器?人家用暗器,你这第一高手连这点儿都没看出来?”
尚天雨张大嘴巴,这回,彻底脸红。
“你总自恃武功无人能敌,须知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。何况一人一双手,能敌多少人?总要运筹帷幄,胸有沟壑,才能成大事。”抓住这契机,刘诩赶紧教导。
面前人儿终于诚心垂头。虽然没说话,但以刘诩对他的了解,他这话,是听进去了。
看着终于没了声气儿的人,刘诩道严厉起来,“今日,你贸然一头闯进殿去,险在就慎言面前露了底。你自以为伪装成男侍,做得精到。不过,你能保慎言不比你更精明?”
尚天雨苦着脸,垂头。
“你敛了气息,却敛不去练武人一身的锐利和眼底的英气。你身份是我男侍,会武也无不可,不过未册封的男侍,等同男宠,却敢在正殿左近晃荡,你说,你处处彰显身份的特殊,想不引起慎言怀疑都难。”
这分析丝丝入扣,他可从没想过这么多。垂头滞了好一会儿,尚天雨认真地规矩了自己的跪姿,低声,“主上,属下知错了。”
“回回都说知错……”刘诩苦口婆心至此,也感无力,只得戳他光洁的额头,留下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