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,独自在内殿,跪迎圣驾。
刘诩进门,径绕过他。男子未敢抬眼,随着她动作,转过身,仍跪伏。
刘诩坐下吟了口茶,不冷不热,她舒了口气。
见刘诩把他晾在一边,那男子趁隙仰起头,灵动的大眼睛透着楚楚可怜的神情。
“才多一会儿就跪不住了?”刘诩点他额头。
被戳穿了,难得他脸不红,色不变,反膝行两步,至刘诩膝前,微翘的眼角,尽力向下垂,“主上,天雨知错了,再不敢胡闹了。”
刘诩斜目看他,“早上才提让你以后专事留意慎言行动的事,下午就沉不下气了?……”想到他一头闯进殿的情形,刘诩气撞上来。
见刘诩立起眼睛,尚天雨气短,垂头。
强压住气,探身看他眼睛,“你就这么急着想看真人?”
天雨咬唇。
“还是你急着想让慎言看看你?”刘诩话渐重。
他受不住,眼圈渐红。
这么一个淘气的家伙,能被训到快哭了,也算难得一见,刘诩掩下气,漫声问,
“如今人你也看了,有何评语?”
尚天雨得空,使劲眨了眨眼睛,消去蒙上的雾气,仰头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