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都天明索性在铁卫营自己的公事房中,小憩。
门轻响,有人悄悄进来。
都天明浅眠中皱眉,“小丘啊,你先回吧,今天我宿在这里,告诉小墨自己吃饭,别等我了。”
进来的人,悄悄给他盖衣,都天明嗯了一声,没睁眼,只挥手遣人。
那人却没动,呼吸轻轻。
不是小丘!是……都天明未及睁开眼睛,就听蓝墨亭委屈的声音,“大哥还没吃饭,小墨怎么吃得下去?”
“咦?”都天明睁开眼睛,奇道,“怪事,可是我弟小墨?”
几时见过这骄纵任性的家伙,说过这种小话?看这委委屈屈的样子,竟像是负荆请罪的表情。更是奇了。
蓝墨亭被他看得颇不自在,来时打迭了一肚子的话,一句也张不开口。
都天明见他愈加不安的神情,心里笑得不行,脸上却装出淡漠,翻个身,准备再睡。
蓝墨亭见他气了一天一夜,仍旧不愿跟自己多话,不禁心里大急,也顾不得别的,撩衣急跪下。
“咚”地一声,磕得都天明心里一颤。他腾地坐起来,瞪着跪在地上的人。
“大哥,我,我知错了。”蓝墨亭憋得脸通红,从小到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