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一向冷静克已,不知那夜为何被欲念焚烬。急切地,把人猛地反按到床上……
曲衡微闭上眼睛,那夜……好一具魅惑身体,好一个耀阳,他心心念念了数年的璧人……
天光大明,那勉强撑起身子,披上外衣的人,惨白的脸色,破碎的呻吟,或能令自己焚情的理智清醒。下一刻,耀阳穿窗而出,身形虽不灵变,却也舒展轻盈,羽毛一片般落在楼下池边的曲桥栏边,行动间,让人猛忆起,他,还是铁卫中一等一的高手。临离开时,回头,向自己卧室的窗子望了一眼,也包括临窗痴望的自己。幽深的目光,清澈通透,没有情|欲,没有不甘,半分情绪也不染。
那一刻,一个强烈的念头袭遍全身,只一夜,自己得了耀阳的人,日后,乃至永久,都永远也再沾不到他,更谈不上入他心。
曲衡闭目,脑子里疯狂地闪现出耀阳的身影,一举一动,一叹一笑,牵得他心抽成一团。猛地,曲衡拳头握紧,牙咬出声。
“来人,”喝来最得力偏将,“私下和都天明通通气,约个时间地方,见一面。”
偏将见曲衡近癫狂的涨红了的脸,凛然领命,一句也不敢多问,即刻遁形。
“皇城铁卫和禁卫军,从来井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