慎言脱力。挣了几下,勉强挺起身子,下半身火燎一样又疼又胀。
“跪起来。”刘诩头痛,半倚在榻上,沉声。
慎言垂目。
刘诩也不急,只看着他,“衣裳除尽。”
慎言沉默地撑跪起来,一件件把剩下的衣服除下去。北风刮过精实的身体,慎言抖着唇,脸色苍白,垂在腿侧的手指握紧。不着寸缕,这感觉并不陌生,无关羞耻,只是北风下,他冷得紧。
“我猜,母妃想让你上我的床?”刘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。
果然直接,慎言抿紧唇,默默点头。
“她对你这么有信心?”刘诩拾起半壶残酒,喝了一口,入喉冰凉又灼烫。母妃呀,你以为我沾了他的身子,就会收在房中?他再诱人,女儿我也不是没见过男人。
眼见慎言又咬唇,知道他已经明白这任务约无可能完成。
“近前。”
熟悉的命令,慎言脑子里翻出三天前那个晚上,心内苦笑。这次,依足铁卫规矩,慎言膝行几步,停在刘诩面前一步距离。
刘诩玩味地看着他,“好吧,只要你现时,能说清一件事,母妃交待给你的任务,我便让你完成,如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