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箫以为呢?”殷玄黄没有回答,反而问道,修长的手指捻起吹箫的一缕头发,在指尖转啊转的,黑到深不见底的眼眸盯着他,面色不喜不恼,淡淡的叫人看不出什么来。
可越是这样,越叫吹箫觉得惊心,他的喉结不由上下滚动了一下,然后觉得应该采取战略性的迂回方式:“我以为天色已晚,该回望海阁了。”
“天色已晚……”阿玄笑了,然后将这四个字含在唇间重复了一遍,那语气轻而柔,将手上把玩的发丝牵到唇边,凉凉的说,“是很晚了。”
那神情!那语气!吹箫恨不能回到过去把那几个字吞回去!
他决定不再坐以待毙,扯回自己的头发,扔出紫竹箫,便想逃。可他的动作对阿玄来说是那么的缓慢,手微微一动,那紫竹箫便乖乖的停在他的手边,而吹箫也被他拉着手腕,微微一拽,便跌坐在他怀里,阿玄一臂便像钢圈一样牢牢的把吹箫揽住。
吹箫自然是不肯的,反手握住他的手腕,就向外撇去,然仍凭他如何用力,乃至用上了生气,也不见阿玄有丝毫的动摇,反倒因用力叫自己越发跟他贴近——尤其是臀股处。这种挤压显然取悦了阿玄,虽然阿箫的本意并非如此,可心上人的臀部小巧而柔软,用力时便会更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