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底也不敢在说什么。
望海阁的特殊让它被其他五阁孤立,最奇妙的是,对此事,望海阁自始至终都不曾表过什么态,门派给什么便拿什么,也轻易不跟其他阁的人互通有无,更多的时候,望海阁就像是独立于兆周阁的小门派一般。
镜亭知道,这一切都是因为师父。他师父焕无如今是分神之境,战力惊人。可现在,师父现如今已然受了重伤,昏迷也有一年了,时今就差那一味药便有望恢复。但显然,有些人并不愿意叫师父醒来。尽管宗门对此事分外的上心,可坏消息仍旧一个个的接踵而来。
这几日,等待碧涛佛草的消息已经叫镜亭满心的焦急,叫他犹如五脏六腑灼烧一般。好容易,今儿个得了信儿说是碧涛佛草有消息了,镜亭没做多想,便兴冲冲的冲至兆周阁正殿四方堂。
他去的时候,厅堂中已然坐了两个身着金刀门衣衫的男性修士,金刀门位于兆周阁北方,同属于二流势力,不同的是,金刀门的两个渡劫期老祖如今一个方才一千五百多岁,另一个也不过一千八百多岁,比兆周阁的老祖要年轻不少,若有幸,甚至还能朝前一步。是以,金刀门对上兆周阁,还是有几分底气的。两个来使端坐在位置上,也颇有几分倨傲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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