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点幼弟,真是没办法啊。
镜亭不理会表情怪异的林寒树,只专心操作着避水珠朝海面浮去。
经过一夜的休养,吹箫已经清醒了过来,只身体仍旧有些虚弱外,生气已然流转自如了,如今生气正快速的修复躯体,照着如此境况下去,再过两三日,吹箫便可痊愈,如此速度,着实大出镜亭意料之外。叫他又高兴,又忧心,因现下虽说他们脱离了危险,但也失去了如今的方位,没有了船只的引导,他们如何才能到达目的地?你看这大海茫茫,一片广褒,望不到边际,他们周遭连一座岛屿都不曾见到。如今中林在何方向,三人俱是一头雾水,两两相看,便露出苦笑来。
避水珠漂浮在海面上,随着海水的波动起起伏伏,半点也看不出昨晚的疯狂激动。三人商定了半日,便决定朝着一个方向前进,不管怎么样,只要他们一直走下去,总能走到有人息的地方,至于是不是到了中林,只有到那时再徐徐图之。而今,他们所要做的,便是尽一切可能的伪装自己的气息,不叫自己轻而易举的葬身鱼腹。
就在他们起程后的不久,有一个避水珠悄悄的冒出了海面,那避水珠中坐着一个黑衣男人,正拿着玉简奋笔疾书,将吹箫如何如何受伤,镜亭如何如何化身鲛人,再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