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就算景梅囿心底有什么小心思,他也不惧。
一个魔焰花分身,难道能翻出什么风浪?
“真如此,老夫一个意念,哼,就马上让他魂飞魄散的。”
“作为魔焰花分身,就得有这种觉悟,否则,那不与寻死有什么两样?!”
心下如此想着,胡月却一脸大有深意地笑看着景梅囿。
景梅囿自然晓得胡月等什么,他旋即答道:“回禀主人的话,属下的确是不晓得师尊究竟去了哪里。”
“不过……不过呢,属下却倒是与文凯师兄有一种极为相似的感觉。”
“隐隐约约之间,我总是觉得,有一双让人亲近又害怕的眼睛在背后盯着我。”
一个人这么说还未放在心上,可是两个人都这般说,就叫胡月顿然生疑了。
目光扫了一眼文凯,再看了一次令狐风也即景梅囿,胡月问道:“你们二位都这般说辞,是不是暗中窜通好了?”
旋即,文凯与景梅囿面色尽皆一苦,他们先后冲胡月抱拳躬身道:“主人明鉴,属下文凯一直唯师尊宋问仁马首是瞻惟命是听,从不敢巧言令色!”
“是啊,师兄说的是,属下景梅囿也不敢,先前我们都不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