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不过马上就恢复了平静模样。
他双眸依旧一如既往地闪烁着星辰之色，对文凯话语不置可否。
下一剎，目光一瞥另一边的令狐风，在他脸上停顿了须臾，这才大有深意地道：“我记得，问天兄曾经说，他收过两个徒弟，文凯是大弟子，你是……”
须发皆白的半百老者令狐风拱手恭谨地回道：“回禀主人，我就是二弟子。”
“问天师尊一直让属下负责极尊堡事宜。”
“在先前，属下知晓得师尊确实收过一个大师兄，但是却素未谋面。”
“若非听主人与大师兄谈起，属下都不晓得大师兄，竟然就是万药坊坊主文凯。”
令狐风谈兴正浓，似乎还想继续说下去，不过却被胡月封住了话头，“你是怎么看你师尊宋问仁现在究竟在哪里这问题的？”
闻言，令狐风面色一惊，他未曾想到，对这话题胡月会紧追不放。
但既然这个名义上的主人胡月问到了，他作为一个半步混沌境分身又不能不答。
其实，他与文凯一样，都是五品半步混沌境强者，同属元始大帝分身。
不过，他们这种分身，准确地说就是炮灰。
当初，他们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