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以后跟着他呢,我想,我们恐怕是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。”
“他对谁都这么用情至深至诚的。”
“也不晓得东方家这位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,与小兄弟是什么关系。”
“他们之间的交流,我们只看到东方家这个鬼家伙嘴动,就是听不见说的内容。”
“我就奇了怪了,怎么一番话,竟让小兄弟走上命悬一线的死亡边缘呢?”
他们自然不清楚赵翔此时此刻的心情。
痛苦万分!悲恸欲绝!
他想马上就发疯,马上就失去理智,甚至马上就去死。
也许,采取这种方式,他就可以什么都不用去想,什么都不用去做了。
因为,他,赵翔,不想再次承受失去亲人失去朋友那种痛苦的折磨与摧残了。
哪怕做个傻子也好,做一朵花也好,做一粒尘埃也好。
毕竟,那样就可以无忧无虑无喜无悲。
毕竟,那样就可以自由自在洒洒脱脱,随心所欲逍逍遥遥。
然而他赵翔却不能,他要背负那么多责任,那么多期望,那么多目光呵。
现在,准确地说,他赵翔其实还清醒,非常地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