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赵翔觉得他话中有话,这才旋即问道:“能说说究竟是为什么吗?”
十八郎脚步突然慢了下来,脸色有些煞白,一阵阴晴不定。
过了须臾,十八郎仿若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,咬牙切齿地对赵翔小声道:“前辈,我母亲就因为这事……就因为这事而被我父亲……害死……”
“我准备将这些事永远地藏在心底,不再对任何人言说的。”
“不过前辈是我十八郎恩人。”
“说什么我也要和盘托出、不会隐藏半点,因为……”
十八郎的声音愈来愈小,最后脸色惨白得居然什么都发不出来了。
赵翔一听十八郎所言,急忙传音入密地吩咐他:“不用再说,隔墙有耳。”
十八郎也想不到一向谨慎的自己为什么发声说出这么大秘密。
在心中不停地责备着自己。
他也知道,自己正靠着谨慎才硬是多活了二百余年。
否则,他的父亲一旦了解到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,一定会杀了他的。
十八郎明白,他父亲非常冷酷,绝不会因为他十八郎是他的儿子,会手下留情的。
赵翔当然猜也猜得出来,